一年又将过去,日子一天逼着一天过得真快,日历已剩下最后二天。萧瑟的冬天,吹着凛冽的寒风,让人感觉凉飕飕的。
但今天天很蓝,太阳也很暖和。翻看着手机里的相册,前日是圣诞节,我去了闺蜜家和多年不见的几位老同学相聚了一番,拍了不少照片,边看边想着该为这次聚会写点什么。
这次聚会打破了常规,我们不去饭店吃饭,而是去了老班长(军)的家,大家亲自动手做了几个上口的小菜,不要求营养,也不要求场面,只要求气氛的惬意、欢快。象喝一杯下午茶一样放松就好。
玮在电话里关照我不用打的,坐bus半小时就可到她家。—路上想着将要相见的几位老姐妹,心情有些激动。
一仿二十多年过去,可谓弹指刹那。那些青葱岁月,青春年华早已瘦成一缕轻风或一串音符。我们的心,我们情,也被时光沉淀得密度太大,但那些难忘的校园生活常浮现我眼前,清脆的铃声响起……姐妹们的欢声笑语……仿佛依稀在耳畔。
我忘不了,天天背不完的书(你说身上有几根骨头几块肌肉)。忘不了,因为我和军、玮三人都很高,参加了校篮球队,作为女篮一号的我,球没投进几个却老捽跤,此刻都能重新忆起那些强健的动作、心跳。忘不了,天天感到吃不饱,一口气啃四个大馒头。忘不了,我们陪着老班长军一起挨批斗,因为她早恋(军今天回想说,什么早恋?连手都没拉过,想想太可笑)。忘不了,有太多的忘不了。。
下车,先到玮的家。其实二天前我和玮、军巳见过—面,她们应该算是我现实生活中最亲蜜的姐妹,所谓的闺蜜吧。我每次回国和她们相见是最快乐的事,和玮相见军是必到的。玮喊我“亲爱的”,我叫她“老蜜”,相伴三十年了。军是当官的料,能说会道,是我们的老班长,现在当了大官。但我每次见她,仍喊她的绰号“周扒皮”,还叫得特別响,她不但不生气,还说,能叫我绰号的才是真正的闺蜜。对不起,老班长,俺这个喜欢叫别人绰号的毛病就是改不掉,或许要叫您到老。其实对关系亲密的好朋友才会这样叫呢!
我帮玮拿着准备好了的小菜,带着小薇妮(她养的小狗) 来到军的家。
军的小窝布置得温馨、舒适、漂亮,真是—个甜蜜的小巢,你无论站在哪个角度拍照,都是—幅漂亮的美画。因为是圣诞节,她老公还特意为我们几个姐妹准备了很有情调的圣诞礼物。
—会儿老同学们陆续来到,每见一个就忍不住大声喊叫,激动得互相拥抱。虽然我们的头发都染了颜色,睑上也起了斑驳,一晃神,一转眼,就这样真的垂垂地老去了, 这无不宣告着时光的无情,岁月的残酷。
但纵使时光老去,当我们举杯畅饮,把酒言欢,醉心于醇醇酒香中时,切实地感到我们的心依然年轻、活沷、雀跃……
我们烧了—桌子的美味佳肴,配着凉菜水果,甜点蛋糕,喝着上等美酒。你一言我一语,个个红光满面,双眸发光,笑声、喊声此起彼伏,好象青春的热光又浮在脸上,激情又回到了身上。一会谈谈谁的大幸福,一会又露露谁的小悲伤。。。
饭后更是热闹,互相拍照,弹琴,跳舞。。。
然而 聚会的最后总是曲终人散。喧嚣远去,寂寞相随。大家依依不舍,互道珍重,相约下次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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